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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真傻，她刚才竟然还有一瞬间期待顾妄琛会说救自己。

    明明顾妄琛以前也给过自己偏爱的，可那些偏爱终究是不复存在了。

    是她不诚实，是她没有好好珍惜顾妄琛曾给她的温暖。

    可如今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，真的只有她是错的吗？

    “那我再问你，为了楚绵，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？”段城手中把玩着遥控器。

    顾妄琛实在担心，担心这个疯子一旦失手......

    “是。”他很快回答。

    段城哈哈大笑，“死也愿意？”

    “愿意！”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格外坚定，吼声都大了些。

    楚绵不得不看向ipad。

    ipad屏幕不打，但顾妄琛的脸她看的清楚。

    他真的很着急，脸红脖子粗，额头都是汗珠在顺着脸颊滑落。

    明明是还是阴冷的天......却能急出汗珠来。

    “哎哟，顾总还真是深情种啊，以前怎么不见顾总这么深情？”段城的话像是一把匕首，什么难听挑着什么说。

    “顾妄琛，你还真是犯贱。人家最爱你的时候，你可是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呢！”段城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顾妄琛双手攥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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