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骆淮几乎就不着家了。 为此家里闹的很不愉快。 骆淮他爸都要气死了,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生活费都给他断了。 想着熬不下去了,他自然就乖乖回来了。 骆淮闻言脸色微变,没有吱声。 周荣娟见他不乐意说,骂了句臭小子也不理他了。 但还是心疼他,让老公给他行李箱里塞零食。 花哨转头问骆棋:“你哥谈女朋友了?” 骆棋说:“他好像一直有,几年前还见过他带回来家里过。” 他对骆淮的女朋友所知不多。 主要是这件事不好听,父母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,生怕立了个不好的榜样。 花哨点点头,觉得借贷这事百分之八十跟骆淮的女朋友有关。 看大姑的态度就知道骆淮家里并不希望两人在一起。 再一联想到骆棋总是不着家,家里为此断了他的生活费,他才跑去借贷。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。 登机,起飞,落地。 但一直到晚上的十一点多,他们才真正抵达如怀庄。 下了飞机,又转了高铁,之后坐了两个小时大巴, 太晚了,没车了,紧接着又徒步走了半个小时才到。 到后来周爷爷和周奶奶都是两个女婿儿子轮流背的。 周爸爸本来想抱着闺女走一段的,但见她脸不红气不出,还伸出一只手扶着快要口吐白沫的骆棋,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 二爷爷家住的是自己家盖的房子。 农村地多,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都盖了小二楼,还带个小院子,从外面看颇有一番田园气息。 除了花哨,骆棋,骆淮,韩新月三个进屋就挺不住了,倒在大炕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。 尤其是韩新月,城市女孩细皮嫩肉的,又爱美,穿的少。 她从来没来过北方,这下直接冻伤了,地都下不了。 二奶奶给她端来热水,她刚把脚放进去就惨叫一声,大哭起来。 大家一顿手忙脚乱。 骆淮也好不到哪去。 虽然没冻伤,但也起了高烧,烧得都开始说胡话了,当晚就送村卫生所输液了。 骆棋还算好的,就是太累了,倒头就睡。 这一大家子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勉强合眼。 花哨睡意全无。 因为房间有限,她和韩新月睡一间。 第(2/3)页